富平娃，“偷杏、偷菜、偷红薯”这些事你小时候都干过

不负韶华2020

作者：党伟选

童年时，做过很多荒唐的事。偷菜、偷毛豆、偷红薯、偷苹果、偷西瓜、偷鸡等等。当时的过程可谓提心吊胆、惊心动魄，好在都没有被发现。唯独一次远距离偷窃，被抓了正着，现在想来，令人忍俊不禁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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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年夏天，我和同村的几个伙伴商量好，去六七里远的北山摘杏。那时的孩子都是放养型的，家里不太管，只要晚上回家就行。吃完早饭，我们就出发了，背着空书包，走大路，穿小路，翻沟壑，过田地，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，好不热闹。

不知不觉到了山脚下，一个小小的山村出现在眼前，后来知道叫米家窑。中午时分，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，周围见不到一个人。也不知道哪里有杏树。我们顺着山路往上走，山路走起来太费劲，大伙喘着粗气，走一走，歇一歇，望一望。就发现在不远处的埝畔上，有几棵树干粗壮、颜色发黑的大树，树叶浓密，其间夹着一些圆圆的、黄色的果子。是杏树，我们兴奋起来，总算找到了。激动之余，我们没有放松警惕，四下环顾，确定没有人后，快速的向目标奔去。心砰砰直跳，紧张恐惧已阻止不了我们了。来到树下，才发现凭自己的身高是够不到杏的，不管了，只有上树。奇怪，从远处看到的黄杏，此时却找不到了，好不容易看到了，却长在细细的枝杆末端，用手够不着。那个急人啊，满头大汗的，就抓住树干狠命的摇，唰唰唰，啪啪啪，杏都掉下去了，树下的人像猴子一样窜来窜去的拣着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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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远处传来了叫喊声，不好，有人来了。我感到血往头顶冲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几乎是溜着下了树。一伙人没命的顺着山路往上跑，现在想想都可笑，但是就那一条路，人家是从下面村子出来的，难道还能跑下去啊。

那人追着，喊着。我们犹如惊弓之鸟，虽然每迈出一步都很吃力，但不敢停下。怎么办？怎么办？恨不得钻到旁边的窟窿里去。

实在跑不动了。那人也追上了，是个小伙子。我们站在路边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。他二话不说，给了我们一人一耳光子，我们不敢吭气。呆呆的站在那儿，预料不到后果，只能被动的接受盘问。他把我们的上衣，书包，钥匙串都要了去，让家里人拿钱来换，然后就放了我们。

没有了来时的兴奋，却也不紧张了，刚才悬着的心也放下了。幸好还穿着背心，可回去怎么给家里人说啊。一个个硬着头皮回到家，很快，全村都知道了，小孩子做的事，也没啥丢人的。刚好村里一个媳妇娘家是那个村的，问了我们情况后，她说那是她娘家的树，那个小伙是他弟。一个星期后，被收的东西要回来了。这件事也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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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过去了，童年的事依然记忆犹新。那人、那事，犹如一壶老酒，愈久愈醇。

作者简介：党伟选，富平人，喜爱文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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